是绝痕剑!
可是绝痕当年断成四块,如今怎么合成了一把剑,还有这把剑为何在齐炀的手上。
温墨寒捏紧手里的长箫,一字一顿得问道:“武当、青城的掌门之死,”说到这里他闭上了眼,任雨点打在他的脸上,几近绝望地说道:“是不是你。”
没人知道温墨寒是否流了泪,只知道他满脸水痕。
齐炀没什么表情,只是淡淡地看着温墨寒,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回应道:“温墨寒,如果我说,不是。你信我吗?”
约莫几秒之后,他敛去轻蔑表情,垂下眼皮:“算了,世人皆说是。你岂会信我一面之词。”
温墨寒睁眼不语。
两人视线相交,却各怀心事。
昔日同门,今日为敌。
“跟我回去和师父解释!”温墨寒复又开口,“别任性了!如果不是你做的,迟早还你清白。”
“你信我。”
“我齐炀,从来无愧于天,无愧于地,无愧于心。”齐炀说罢又慢悠悠地摇头:“不了,我一个人挺好的。你自己回去罢。”
温墨寒急道:“齐炀!”
齐炀:“我再最后问你一次,温墨寒你信我吗?”
“我……”温墨寒顿住了。
齐炀见他这副模样,忍不住发笑:“好了好了,逗你的,你走吧,念在昔日情谊,我不伤你。若你还试图阻拦,别怪我下手太狠。”说罢转身消失在夜色中。
温墨寒一人留在原地,像一根空洞的竹子扎根在地上,望着齐炀消失的方向,久久不曾离去。
“卡!”程澈从林子里跑出来,洒水车的水阀关闭,工作人员把毛毯给两人裹住。
还给他们准备了姜茶。
虽然在夏天,但淋雨这么久还是有些发冷。
程澈把头发和戏服上的水珠擦干,坐在椅子上喝水,顺便看了眼刚刚一场拍摄的视频。
效果异常好。
两个人把情绪拿捏得十分到位。
刘导更是夸赞不断:“这场效果特别好,一会只要补一下分镜就好了。辛苦辛苦。”
程澈偷偷抹掉自己的眼泪,瞥了眼对面的宋熙年。
他反复盯着刚刚雨戏画面,一言不发,眼角仍旧流着泪。
他哭了。
刚刚脸上的不全是雨,有泪。
程澈心里有种说不上头的滋味,要是平常他老早就跑到身边帮他擦干身子,顺便讲几个笑话把宋熙年逗笑。
可是现在他迈不开步子。
戏终究只是戏,我不是齐炀,你也不是温墨寒。
从来都不是。
程澈告诉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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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秋节发刀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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