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，还差半日。”
齐炀急了，抓着大师兄的衣角抽泣起来。
“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。”刘皓宇眼神扫过齐炀和温墨寒，犹豫不定。
“师父！”程澈看见远处走来的长胡子老头，眼神里含着胆怯与期待。
“师父。”
“师父。”温墨寒与季轻尘相继俯首作揖。
“停！”刘导在摄像机后面喊道。
四人瞬间放松，刘皓宇拉着程澈从地上站起来，程澈拍拍手上的灰。
刘导跑过来：“刚刚那段演的不错，一条过。但是这里熙年你注意一下作揖的手势。”
刘皓宇和宋熙年对着导演重新来了一遍姿势，刘导按下宋熙年的手：“这里稍微再弯下腰，左手在前，全部摊平，下来的时候手肘弧度不变。再试一下。”
程澈也在一旁像模像样地学着，左手前右手后……
宋熙年又来了一遍。
“非常好，就是这样，我们从刚刚那里再来一遍。”刘导小跑回去，“开始！”
这场戏的拍摄算是十分顺利，导演也很满意。
休息的间隙，程澈撩起厚重服装的衣摆，露出小腿坐在椅子上。
热，从外到内。
宋熙年和刘皓宇坐在一旁，程澈想起来自己带了小零食，从包包里掏出一盒巧克力棒：“吃零食！”
他隔空扔了好几个过去，刘皓宇接了好几个，剩下掉在地上的宋熙年弯腰一个个捡起来抓在了手心。
程澈咬了半根跑过来，含含糊糊地说：“挺好吃的，我都饿了。”
“谢啦。”刘皓宇直接啃起来。
“谢谢。”宋熙年轻声道谢，语调还是很清冷。
程澈也不在意，笑着回应：“还有很多，不够和我说。”
在这种闷热的天气里，耳朵里是鼓风机的嗡嗡声，数不清的工作人员跑前跑后，导演正穿着湿透的白背心拿着对讲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，一切都是喧闹黏腻的，但程澈好像觉得宋熙年完全没有被这种氛围所影响，像一块清爽的蓝色薄荷糖，只消看一眼就让人透心凉心飞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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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熙年：我真的好热啊，但我就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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