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哈哈,那还不是为了帮哥哥偷到心法。”少女言语中满是抱怨但又有着一点撒娇的意味。“哥哥你不知道,萧白那个人可难搞了。都快半个月了,我一点关于心法的线索都找不到。后来我仔细想了想,还是要先和他打好关系,这样拿到心法的几率才更大,哥哥你说对吧!”
上官秋月听了,垂眸沉默半响。空气突然安静下来,春花心里也忐忑了一下,不就送个点心至于嘛,他想要吃就直说啊,她可以从凤鸣山庄里给他拿一打送过来。而且他在千月洞想吃什么没有,就非要跟她的宵夜过不去?
“妹妹从来没有给哥哥送过吃的,”上官秋月幽幽地说道,“妹妹是不是还不相信哥哥。”
“怎么会!”春花赶紧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。
上官秋月眸色深沉地打量了一下小姑娘,盯得对方快受不了的时候,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弯起嘴角。修长的手搭上了腰间的白绸带,一边把衣结解开一边眉眼含笑地向她走去。
“你,你做什么?”看着宽衣解带的上官秋月向自己步步逼近,春花顿时慌了。
“小春花不是怀疑哥哥吗,那不如哥哥把衣服脱了,让你看看如何?”
“看,看什么?”别告诉她是看胎记,她明明没有说这句台词,怎么经典场面还是出现了,剧情这么强大的吗?
虽然走得很慢,但房间其实并不算大,所以上官秋月很快就把她逼到了墙角。
上官秋月右手撑墙,把小姑娘困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,左手却仍然在解开着带子。
“当然是看哥哥身上的胎记,”他低头看着春花的眼睛说道。“这样才能证明,春花是秋月的妹妹。”
“不,不用了,我相信哥哥!而且我们是兄妹,这样不好!”距离太近了,连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。看着眼前越放越大的俊脸,春花双手按住胸前,仿佛一松手,心就要蹦出来了。
上官秋月嘴角弧度更大了,他俯身在小姑娘耳边笑着低声说道:“自家哥哥,怕什么。”
眼看对方已经把腰带抽出来扔到了地上,下一步就是脱外衫了,春花觉得再这样下去场面就真的不受控制了。
“哥哥我头疼!”春花突然捂住太阳穴,眼睛紧闭,神情痛苦。放过她吧,她真的顶不住了,这是什么品种的变态啊太可怕了!
上官秋月听了果然停下了动作,并且起身后退一步:“那哥哥给小春花把一下脉再抓副药,保证药到病除。”说完就伸手作势要抓她的手。
“不用不用!”春花连忙把手背到身后。“可能是太晚了,我困得慌,所以才疼的。”
“也对,夜深了,哥哥该送小春花回去睡觉了。”上官秋月点点头,但是丝毫没有要把人送走的意思。
“对对,哥哥放心,我回去以后一定努力把心法偷到手!”所以放她走吧,赶紧的!
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,上官秋月满意地摸了摸小姑娘已经涨得通红的脸蛋。看着小姑娘敢怒不敢言的样子,上官秋月第一次认为有个妹妹的感觉很不错。
春花再次醒来,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凤鸣山庄,不由得把头埋进枕头里,长叹一声。这都是些什么事,明知道心法在哪,却偷不成,没偷到就罢了,还被上官秋月抓去吓了一顿。她拿的怕不是女主言情剧本,而且女二地狱难度剧本吧?
春花躺在床上越想越气,最后化悲愤为食欲,去厨房端了早饭回房吃,比平日还多吃了一个叉烧包和半碗皮蛋瘦肉粥。厨房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,她一边摸着自己吃得圆滚滚的肚子一边想到。
“才月余未登门拜访,凤鸣山庄就换厨子了?”凤鸣山庄的黛瓦凉亭里,一青衫男子与萧白分别坐于石桌的两侧,桌上呈着一小壶梅子酒和六七道家常菜。
“不知道秦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?”看着秦流风左手摇扇,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,萧白不禁笑着摇了摇头。
秦流风握起酒壶给萧白添满了酒:“还不是家里逼婚逼得紧,我受不了就跑出来了,想必偌大的凤鸣山庄不会养不起一个闲人吧?”
“养倒是养得起,”萧白举杯一饮而尽。“但是秦公子断没有白吃白喝的道理对吧,这要是传了出去,东山派秦大公子吃白食,这多损秦兄的风流名声。”
“那少庄主的意思是?”秦流风突然有一丝不详的预感。
“想必秦兄也知道,我前些日子从八仙居带回来一女子,该女子失了忆,除了从医圣的诊断本上得知她名唤春花以外,没有任何线索。”说到正事,萧白便严肃了起来。
他看了眼还在忙着用木筷夹黄金豆的秦流风,顿了顿又继续说到:“所以我想请秦兄帮个忙,以秦兄的阅人无数和聪明才智,一定能试探出这位春花姑娘的真实身份。”
“荣幸至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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