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沙魔的师傅看着沙魔的眼睛，那是一双无比漆黑的眸子，说实话沙魔的眼睛硕大，就像一颗晶莹剔透的珍珠一般。
同时又有着他眼睛中本来就会有的光彩，而且他看着人的时候，虽然说谈不上含情脉脉，可是说实话，真的给人带来无比的温暖。
况且这种温暖绝对是心灵深处的，其实说实话，他们很少有这样的时刻，甚至是这样眼神交流的时刻，不过许多事情，若真计较起来。
真的是覆水难收，因为有许多事情真的很难讲，又或者会有一个很好的解决方式，至少事实就是如此的。
这大概也是由沙魔师傅的身份所决定的，说起来也真是没有办法，毕竟他是一个师傅，所以考虑问题的时候自然是不一样的。
更何况他越来越能感觉到，他跟这个沙魔之间其实永远都会是师徒的关系，这一点仿佛永远都无法改变了，至少事实就是如此的。
尽管他们想成为很亲密的关系，可是说实话，也并不是一件易事，因为有许多事情不是他单方面的努力，或者甚至不是双方面的努力，就可以达到的。
虽然说这些话，是有一些不太合适又或者不太合适宜，可是有许多话，大概是有经历的人，才会讲的出来的。
只是这样说，事实就是如此的，就像他现在好想告诉面前的沙魔，他心里很在意他，很喜欢他，甚至很爱他。
而这种爱可能简简单单的，只是因为师徒的这种关系，或许还没有上升到亲情，可是同时在他的内心深处。
他还是深深的觉得，有许多事情大概永远都是无法改变的，因为很难想象，以他现在的年纪去对沙魔说这些。
只能说有心无力，毕竟不是他一个人想要改变就可以改变的，再说了，说这些话都太过矫情，更何况，他不是一个煽情的人。因为不是煽情的人，所以许多事情就无法改变。
“怎么？你现在想开大还是开小呢？”此时沙魔的师傅这般问询的时候，他也是在问沙魔的意见。
其实说实话，现在的他渐渐的觉得，还是希望沙魔能给他个机会，或者由沙魔来做决定，至少他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。
“师傅我肯定还是听您的意见，至于大小由您自己决定，我都会认同的，只是我还是觉得，其实我觉得师傅还不如开小……”
其实此时的沙魔涨红着脸，对他而言，他心里的想法确实很单一，因为他素来都不是一个，喜欢争吵又或者喜欢仗势欺人的人。
这大概也是因为他不喜欢当官儿的原因，因为他不想这些当官的一来，这个五爷就要放弃他的原则，甚至放弃他逢赌必赢的身份。
其实现在的他更多能体会到的，如果这个五爷迫于强势，又或者迫于当官们的强势，而反而放弃了他的底线。
说实话在他看来，是不合时宜的，再说了，这是他内心深处的想法，可是真正要做决定的人是他的师傅。
只不过其实让他说出这种话来已经很不容易了，就像他师傅曾经问他的修炼痛苦么？修炼寂寞么？其实他的修炼又怎么可能不痛苦，又怎么可能不寂寞？
想一想都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，反正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，因为有的时候回忆如果是甜蜜的话，会让人觉得格外的温馨。
可是如果有的时候回忆非常痛苦的话，说实话，他就觉得并不怎么好，甚至谈不上什么温馨，甚至不愿意去回忆。
但是当他师傅提起这些的时候，他又怎么可能不想到修炼的痛苦呢？可是他知道，至少他看着他师傅的时候，不愿意他师傅为了这些事而操心。
至少在他内心深处，他不想那些，因为他会觉得，他真的不想在意的太多，因为在意太多，并没有什么意思。
反而会有不好的表现，再说了，他并没觉得修炼有多么过分的痛苦，其实那些徒弟们与他一样的，不都是接受那样残酷的训练么？
只不过他比别人更能熬更能忍，更能接受他师傅残酷的训练，所以对于他而言，仿佛其他的事情就不那么在意了。
其实想想这么说，好像还真是有一些悠然自乐的感觉，至少或许事实就是如此，想想以前的岁月漫漫的风沙。
冲击那漫漫的风沙，就连脚底下踩的都是漫漫的风沙，真是一种摧心蚀骨之痛，与杜谦现在的训练比起来，他承受的更多。
因为那个时候，他师傅用的是盐水？用盐水仿佛就变得更加痛苦了，可是现在的沙魔又能说些什么呢？
难道他要因为这些事情跟他的师傅再吵一架吗？又或者跟他的师傅再说什么呢？其实想一想，说什么都显得不太合适。
又或者有的时候他甚至有一种感觉，毕竟他的师傅年纪大了，他真的不想因为这种事情，再跟他的师傅争吵。
他是真的不想再跟他的师傅再吵了，仿佛一瞬间的功夫，他忽然之间长大，说不定此时的法力都高于他的师傅。
其实他现在的想法也很单纯，估计不是他师傅的法力高于他，就是他的法力会高于他的师傅，所以其实如果那场中的这场豪赌，只靠他跟他师傅法力比拼的话。
真的不代表他一定会输，但是决定杜谦修炼这种事情，在他心里是很重要的，更何况要怎么说呢？他不可能再去违逆他师傅的意思。
毕竟这么些年了，至少对于他而言，他也该成长了，要是说他不成长，都显得不太合适，至少事实就是如此的。
也不是说他想改变就可以改变的，至少如果不是他那样理解的，显的都有些不负责任了，可是那并不代表他，可以完全的接受又或者完全的理解。
总之此时沙魔的年纪也已经不小，所以他更多考虑的还是他师傅的想法心思，以他现在的年纪也不可能完全不考虑他师傅。
就好像他能不跟他师傅生气，就不跟他师傅生气，能让他师傅高兴，就会选择让他师傅高兴，难道事实不是如此的么？
有时候事实就是如此的，更何况，在他心目中，他也不可能再去违逆他师傅的意思，因为这样做是困难的，是非常困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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