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没说完,就被丁萧萧大声的喝止住了,“够了!楼书北,你们兄弟俩都是这种固执到,从来不肯听进别人说话的人吗?你不用发誓,我不是你爱的那个人,对我发誓也是白发,在我的家乡有很多句关于男人的誓言的至理名言,你想不想知道?有一句叫做‘宁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,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张破嘴”,还有比如叫做什么‘男人的话若能信,母猪都能上树了!’之类的等等,许许多多,你觉得这世界上有鬼吗?你认为母猪有一天会学会爬树吗?所以发誓这种嘴巴动动的事情,就不要做了,我是不会心软,更不会觉得感动!”
“萧萧,那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对你的真心?”
楼书北似乎有些呆愣的看着丁萧萧,她的家乡在哪,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,然而眼前的萧萧却接连说出两句,他从来没有听过的话来堵他的嘴,还说那是她家乡的至理名言,说的和真的一样,难道一个人撞坏了头,不记得过去的一切,还会同时产生幻想症,幻想她自己是另外一个人,住在另外一个别人没有到过的地方吗?
“楼书北,跟你说话真的很累,我说的还不够清楚明白吗?我不是丁哓哓,不是你爱了六年的女人,不是你孩子的娘,所以你无须取得我的信任,我也不要你的真心,我只要我的自由,离开楼家,过我自己的生活,你明白了吗?”
若非手被他用力的握在掌心,她真想一个嘴巴呼过去,然后再把他的脑子掰开,看看里到底塞了些什么东西,怎么理解能力这么的差劲,连最基本的话语都听不懂了吗?
比之他来,楼书南的错认是假装,至少她不认为楼书南会真的不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小妾,那么也就是说,楼书南倒是真真切切爱着自己的,而眼前这个楼书北,却是糊里糊涂的把她认成了别的人,还死不悔改的认定着要补偿她,这恰好是丁萧萧极讨厌的事情。
“萧萧,我知道一切都和六年前不同了,你要新的生活,你也不想记起过去,可以,从今天开始,不,从此刻开始,我不会再与你提起任何六年前的过去,就当今天我们重新认识,我喜欢你,所以我们重新开始好吗?”楼书北不是没有看到丁萧萧的怒火中烧,但是这一次说什么他也不会再放开了她了,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,有些东西失去第一次后,就很难找回了,何况再失去第二次?这一次是上天都在帮他,让他在六年后知道,他心爱的女人为他生下了孩子,为他吃了这么多的苦,他怎么还能够不重新把握机会给她幸福,也给自己幸福呢?
“楼书北,该死的你,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?我不喜欢你,不想和你在一起,更别提什么重新开始了,所以你如果来找我,要说的就是这些的话,现在你已经说完了,你可以放开我了吗?”丁萧萧用力的抽着自己的手,“你若再坚持抓着不放,可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“萧萧,在你没有点头重新给我新一次机会前,不管你怎么对我,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的!”楼书北却坚持的看着她,依旧握着她一只手,却控制着力道不弄伤弄痛她,丁萧萧却忍无可忍,头上一根尖锐的簪子快速的拔下,就用力的扎向楼书北的手腕,顿时,尖锐的簪头就在楼书北的手腕上戳了一个深深的孔,鲜红的血顿时从里面涌了出来,然而即便如此,楼书北也不顾手轻轻的哆嗦了一下,握着丁萧萧的手,依旧没有放开半分,反而用那种豁然大无畏的表情看着她,“萧萧,如果你不解气的话,你就多扎我两下吧,比起你的辛苦,我这点痛根本算不了什么,如果你愿意,你甚至可以现在就杀了我,总之不要再赶我离开你的身边了,好吗?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请求!”
“喜欢被扎是不是?我成全你!”丁萧萧怒极反笑,手中的簪子自是更不留情的一下又一下的扎下去,每一处都是挑的人手上最疼痛,酸麻的地方,如虎口,如指间,不一会儿,楼书北那两只握着她手的手,就全部被鲜血染红了,那些血顺着指缝流到了她的手中,湿湿地,热热地,粘稠着,还泛着腥味,自从来了这里,她已经很久没有再这么近距离闻到血的味道了,不由也有些恍惚。
而这个别她扎得如此手无完肤的楼书北,除了面上现出几分坚忍之色外,眼神里依旧是无怨无悔,自然更没有退缩半分,反倒是丁萧萧自己扎不下去了,“楼书北,你这个疯子,你自己想要流光血,我不管,不过不要把这么恶心的液体流到我手上,放开我!”
“对不起,萧萧,我给你擦擦!”楼书北慌乱的握着丁萧萧的手,找不到合适的可以擦血的东西,就只能握着她的手,用雪白的长衫下摆来给她擦血,但是因为他的手始终不肯放开她,所以那血总是刚擦完,他自己手上新冒出来的血又流到了丁萧萧的掌心,一会工夫,雪白的长衫下摆已经被血迹染红了,而手却越擦越脏,越擦越红,“对不起,萧萧!”
“混帐,你想流光血死掉吗?”丁萧萧空着的左手,顿时猛力一巴掌扇在了他白皙俊美的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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