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这九爷是真的老糊涂了？他怎么可能参与那么多案件吶！
卢汉杰问阿土，说：“土先生。陆先生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阿土有些尴尬，把卢汉杰拉到一旁，轻声说：“这都快一年了。之前中风了。治好之后就这样了。脑子时好时坏。您如果真想了解情况，可以跟我们回住处等一等。不一定哪会儿脑子灵巧，你们再问。”
“那得多久啊？”小张急切的问。
卢警官拍拍小张肩膀，说：“哎！要有礼貌！我看问陆先生就不必了。我想向土先生请教几个问题。可以么？”
“我跟九爷一直都做正当买卖。现在国家有难，人民有难，我们定当竭力，卢警官只管问吧！”
这阿土倒也坦诚，情绪平淡，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。
卢警官问：“何勇的案件你们应该听说了。我们从门金城那里得知，何勇在生前曾经跟九爷见过一面。九爷跟何勇见面都干了什么，说了什么？”
阿土想了想，说：“何勇？这个人在一年前，不！应该是在九爷中风之前见的九爷，当时扬言向九爷借五百万，干大生意。九爷觉得这个人虚有其表、毫不务实，当时理都没理他，但这家伙死缠烂打，于是九爷大发雷霆就把他赶走了。之后就再也没见过。”
卢警官半信半疑，试探地问：“真的么？那何勇之后有没有见过谁？比较可疑！”
阿土轻轻地摇头，表示不知道。
现在九爷的病不知道是真是假，阿土看上出坦诚，却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难道事情就到此为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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